領跑新國標,中國飛鶴的尖子生答案

引言

在影片《海的盡頭是草原》里,爾冬升聯袂陳寶國,重現了“三千孤兒入內蒙”的往事:

60年代初,饑餓席卷全國,大人斷糧、孩子斷奶,在上海、江蘇、浙江、安徽等地的孤兒院里,擠滿了營養不良的孩子。

為了拯救這些面臨死亡威脅的孩子們,周總理給內蒙古自治區的主席烏蘭夫打電話,問能不能提供一些奶粉。烏蘭夫說草原上有牛羊和鮮奶,但工廠不夠,奶粉很少,只好把南方的3000多個孩子送到草原上。

只為一口奶吃,這3000多個孩子不得不離開了家鄉,坐上了北上的火車。牧民們秉承著“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的信念,最終成就了一段守望相助的佳話。

把孩子送去草原吃奶只是緩兵之計,成立奶粉工廠,解決奶粉不足才是解題的鑰匙,中國第一批嬰幼兒奶粉企業就在這樣的背景下誕生了。

經過60年的發展,在國家和企業的共同努力下,今天的中國孩子早已不用擔心有沒有奶吃。擺在中國奶粉行業眼前的新問題又變成了——如何才能讓孩子吃上更好的奶?

回答這個問題,只需要一個既能滿足消費需求,又符合現實的行業標準。在國產嬰配奶粉的發展歷程中,國家標準扮演的正是這樣不可或缺的角色。

本文主要回答以下問題:

1,國家標準如何推動國產奶粉行業發展?

2,新國標的出臺,對于行業會有怎樣的影響?

3,新國標之下,行業領頭羊又交出了怎樣的答卷?

歷史上的變革

看似不起眼的一罐奶粉,實際上經歷了數百年的發展,才終于演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第一款嬰幼兒配方奶粉誕生于1915年的美國,比福特的T型車還晚了好幾年。又過了6年后,美國人才終于搞明白怎么量產這種奶粉,現代嬰幼兒配方奶粉產業自此興起。

奶粉產業開了個頭,但標準卻是滯后的。直到60年代,歐美和聯合國基于西方人母乳庫數據,才首次確定嬰兒配方奶粉的統一標準。

在中國,第一批奶粉企業成立于60年代,而第一個嬰配粉國家標準發布于1983年。彼時,距離黑龍江研制出首款嬰兒奶粉已有三年,但奶粉尚未真正走進市場,對于大多數家庭來說,這仍然是一款難以企及的“奢侈品”。相比純正的奶粉,麥乳精才是80后的童年記憶。

但不可否認的是,國家標準的出臺,對于起步階段的中國奶粉行業起到了引導、扶持的作用。我們今天耳熟能詳的國產品牌,都是在這一時期如雨后春筍般出現的。自此,國產奶粉開啟了30多年的高速發展期。

國家標準是消費需求的直接反應。在那場震驚奶業的危機之后,標準的重要性再度凸顯。

2010年,國家調整了沿用13年的奶粉國標,六年后,國家又將奶粉配方改為注冊制,規定每個工廠不得超過3個配方系列9種產品配方。

中國是全球唯一一個實施配方奶粉注冊制的國家,而奶粉標準檢測指標多達66項,是國外檢測指標的2倍多[1]。

彼時,奶粉檢測的苛刻達到了極致。以中國飛鶴為例,24小時跟蹤檢測,全程的關鍵點都要把控,涉及幾十道檢測程序,四百多項次的檢驗。

新規之下,有70%的配方被淘汰,雜牌奶粉迅速出清,行業集中度逐步提升,到2020年,嬰配奶粉市場CR5提升至49.9%[2]。

在奶粉標準與時俱進的變化之中,國產奶粉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了——截止2019年,國產嬰幼兒奶粉品牌已經占據了國內67%的市場份額,逐漸回到了和進口奶粉對抗的擂臺,甚至一些產品、技術走在了國際前列。

如今,經歷過陣痛的國產奶粉行業在規模接近2000億之時,平穩地駛入新階段:零售增速放緩,從2015年前的20%放緩至2020年的5%。

這也就意味著,奶粉行業告別了野蠻生長的放量階段,邁入了精耕細作、品質提升的新時期。

嬰幼兒配方奶粉的發展,本質是在不斷地向母乳看齊。因此,奶粉品質提升離不開對行業對母乳成分、嬰幼兒營養需求的深入研究。

在母乳成分研究方面,2019年母乳相關論文數量接近2000篇,是1983年的35倍。企業是其中重要的推動力量,僅2021年,飛鶴在國內外權威期刊發表論文39篇,SCI論文數量超過一半。

在嬰幼兒營養需求研究方面,今年6月,中國營養學會發布了新版嬰幼兒喂養指南,根據年齡將嬰幼兒劃分成了三個階段,并針對性地提出了具體的科學喂養建議。

而隨著中國對母乳成分和嬰幼兒營養健康研究的不斷深入,新的奶粉標準呼之欲出。

“以前中國母乳基礎數據研究不夠,所以做標準沒有底氣,要借鑒、參考國外”,北京大學醫學部營養與食品衛生學系教授許雅君表示,“但現在我們把這件事做起來了,也有了底氣,使標準真正立足于中國寶寶的需求。”

在此背景下,國家衛生健康委組織對現行嬰幼兒配方食品系列標準進一步修訂完善,2021年版奶粉國家標準于2021年3月發布。

行業新風尚

新國標變化是國家政策、行業發展、研究進步多重作用的結果,而最先感知到具體變化的,當屬無數父母的心。

新手爸媽育兒得先學習兩個基礎知識點:紙尿褲分大小碼,奶粉分1、2、3段。所謂1、2、3段,分別對應的是不同月齡的嬰幼兒,0-6月為1段,6-12月為2段,12-36月為3段。

2021版奶粉新國標的一大變化就在于,將2010版國標中列為一個標準的2、3段奶粉,作出明確的區分。

這個變化并非簡單的分類不同,而是奶粉的劃分標準更為細致,要求奶粉廠商針對不同年齡段嬰幼兒的營養需求,增減配方營養素,更好地適配嬰幼兒需求。

國家食品安全風險評估中心國民營養行動中心主任劉愛東解釋說:“這主要是為了滿足不同年齡段嬰幼兒的精準化營養需求,更適合嬰幼兒生長發育的特點,更有利于嬰幼兒的營養健康。”

更細致的還有配方營養素的含量,調整方法可以概括成做減法和做加法。

做減法:新國標規定了奶粉中蛋白質、碳水化合物、微量元素的上下限。

中國乳制品工業協會理事長宋昆岡就說過:“把營養元素的含量規定在合適的范圍值,對于剛剛出生的小嬰兒來說,是一種更負責任的做法”[3]。

做加法:一些礦物質和維生素的最小值都有所提高,就如碘元素。

再如明確了DHA含量,DHA是一種對寶寶腦部發育非常關鍵的脂肪酸,新國標對1段、2段奶粉DHA含量的最低值做了明確要求。

另外,部分可選成分調整為必選成分。將1段、2段奶粉中的膽堿從可選擇成分調整為必需成分,將2段奶粉中的錳和硒從可選擇成分調整為必需成分。

看似微不足道的微量元素對嬰幼兒舉足輕重,一旦缺乏就會引發地方病,比如缺鋅會引發食欲降低,缺膽堿會導致神經細胞凋亡,缺硒則會心律失常、精神萎靡。

此外,新國標也提出了更安全的要求,比如污染物、真菌毒素和致病菌限量要求統一引用相關基礎標準。

新國標對原料要求也更為嚴格,比如嬰兒和較大嬰兒配方食品不應使用果糖、蔗糖,以及果葡糖漿等含有果糖和/或蔗糖的原料作為主要碳水化合物來源。

總結來說,奶粉新國標的變化涵蓋框架和細節:框架更細致、配方營養素更精準、安全性指標更協調、原料要求更嚴格。

尖子生的答案

新國標的頒布開啟了奶粉競爭的下半場:市場份額的競爭是面子,科研競爭才是里子。

這是因為每0.1的數值變化背后,都需要成千上萬次的科學實驗支撐。

國家食品安全風險評估中心國民營養行動中心主任劉愛東就表示:“研發實力較強的企業可以基于國標但不限于國標,在國標的基礎上形成自己的企業標準。”

新國標下調了奶粉中的蛋白質含量,飛鶴作為研發實力強的頭部企業,與中國疾控中心營養與健康所對6~12月齡非母乳喂養嬰兒進行跟蹤調研,發現每100g配方奶粉中蛋白質含量為10.8-12.0g時,可以充足保證6-12月齡人工喂養嬰兒膳食蛋白質攝入,同時對其膳食蛋白質質量有一定改善。

基于這一研究成果,飛鶴在國標規定的范圍里找到一個更精準、更合適的數值,并轉化到此次最新發布的新國標產品中。調整了2段奶粉中的蛋白質添加量,其中牛乳基奶粉蛋白質含量設計為11.5g/100g,羊乳基設計為12g/100g。

飛鶴能夠做到超越標準、引領行業,背靠的是基礎積累、持續投入、資源整合三板斧。

在基礎積累方面,2009年至今,飛鶴共承擔25項國家及省級重要科研項目,覆蓋母乳研究、產品研發、關鍵原材料的研究與開發、規模化奶牛養殖技術創新、原料奶檢測、信息化等方面。

以母乳研究為例,飛鶴作為最早一批“863計劃”的參與單位,經過10多年的耕耘,逐步建立地域廣、數據大、維度多的中國母乳數據庫,確立中國母乳譜系研究和CHMP中國母乳計劃兩大技術路線。

前者讓飛鶴的母乳研究突破了單課題的小樣本、橫斷面數據的局限,后者則勾勒出目前生物學領域國際前沿的研究方法,將母乳看作一個復雜的生物學系統來研究。

飛鶴的科研成果就是這份長期主義最好的例證。兩年前,飛鶴首次將中國母乳中DHA和ARA的比例精準描述為1:1.7,與美國的1:3.16和日本的1:0.51有較大差異。

基于此,飛鶴也將產品中DHA/ARA的配比設定為1:1.7,相較于新國標規定的上下限更為精準,更貼近中國母源黃金標準。

這只是飛鶴成果的一隅。最近兩年,飛鶴產出大量研究成果,發表了國內首個母乳低聚糖動態變化趨勢的系統性綜述、首次將中國母乳代謝型與嬰幼兒生產發育關聯等等,更深入、精細地了解中國母乳,為指導奶粉配方提供理論依據。

但很多時候,基礎研究需要長期的積淀,當中會遇到困難和壓力,并且從研究到成果,從成果到投產,每一環都要經歷很長的周期,企業的投入卻不能停。

在持續投入層面,飛鶴以行業龍頭的研發、資金、產業鏈優勢,義無反顧地投身科研實驗。這一點從2017年《食品營養強化劑乳鐵蛋白》新國標頒布之后飛鶴的迅速反應也能見昭彰。

彼時,一邊是乳鐵蛋白純度從90%提升至95%的苛刻要求,另一邊是乳鐵蛋白在核心技術和工藝方面被外國“卡脖子”,自顧不暇的小企業只能停產。

飛鶴卻一頭扎進實驗室里研究乳鐵蛋白,憑著一股子“別人有,咱為啥不能有”的熱血,花費六年,投入近億元,率先建成國內第一條自動化、智能化乳鐵蛋白生產線,打破國外壟斷,為中國乳制品深加工進行技術積累。

在資源整合層面,從2016年至2020年,中國飛鶴的研發人員就擴充了3倍,基本每年新增一個外部高水平產學研平臺——北大醫學部、哈佛醫學院、朱蓓薇院士團隊、農科院奶業創新團隊、江南大學食品學院等等,為飛鶴持續引領行業提供源源不斷的人才儲備、技術指導,成為支撐飛鶴持續研發的“智慧大腦”。

強大的科研實力,成了飛鶴面對新國標的從容不迫,引領行業前進的步履不停,當然也反映在飛鶴的產品力上。

飛鶴前有王牌產品星飛帆系列問鼎全球第一大單品,后有針對新國標及時調整產品結構,推出包括新國標新品星飛帆卓耀、星飛帆卓舒等在內的4款產品。

“更新鮮、更適合”的優質奶粉,讓飛鶴實現市場占有率第一,穩居行業龍頭。

尾聲

2018年,馬斯克把特斯拉Roadster送上太空,兩年后,飛鶴星飛帆也搭載嫦娥五號完成月球旅行。兩家公司除了都去過太空,同樣信奉“優秀只是及格線”的價值觀,正如馬斯克所堅持的那樣——要做一個偉大的產品,飛鶴也是如此。

在消費者對國產奶粉喪失信心的那段日子里,飛鶴是為數不多的“幸存者”,這是無數次精益求精換來的。

誰來定義好的奶粉,國家標準是及格線,而如飛鶴一般激流勇進的品牌則拉高了上限,持續引領行業的發展,提升消費者信心和國產奶粉的競爭力。

就像Roadster和星飛帆當年太空旅行所昭示的那樣:永遠對更優秀保持渴望。

參考資料:

[1]我國嬰幼兒配方奶粉行業競爭及發展趨勢分析,觀研報告網

[2]韜光養晦數十載,厚積薄發正當時,東北證券

[3]中國奶粉標準不科學合理?央視:是最嚴格標準之一,央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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